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傷春悲秋

我想我的心因為你而柔軟無比

Dear:
有時候我陷入一種絕望之中,對你的不滿、怨恨在我們認識越來越久的時候,
常常快速累積起來,等我無法排解這些負面的情緒,我就開始想要逃避。

對你我是坦誠的,所以我常常拿分手威脅你正視我的問題,
因為我狡猾地自信那將是你莫大的痛苦.
我期望你給我答案、或者是解決的辦法,
我將這些問題視做是我們之間阻礙運行的砂塵,
不排除就無法順利運作.

所以我會像小孩一樣吵鬧.損耗你的精神直到你願意打破沉默為止.

當我愛著我的伴侶我專心一意,我所想的、思考的,都是為了你,
不要以為我的吵鬧都是無理取鬧:我有我的理由,
但是漸漸我學到一些人與人相處的態度之後,
就明白了其實有些事情真的無法改變只能互相尊重;
現在我只秉持著我的初衷:我們不能沒有進步,有些事情,以你都向來都是這樣過日子來當理由,我不能接受,
因為我們在一起的日子並不算短,我們不能還像剛認識時的生活狀態一樣而沒有變的更好.

我真的是個囉唆的傢伙,就算你說我口才好,我也不這麼認為,
我寧願相信是因為我是真誠的.
當你覺得感動的時候,我也一樣感動了,我想你這傢伙沒那麼糟糕,至少你還是個真性情的漢子.
只是沉默得許多.
而事實上我也同時感謝你時時帶給我不一樣的感動,同時也因為你我也有學習改善自己執拗的想法.
不管以後還能不能在一起過日子,我們依然不能停止成長與進步.

(目前還是)愛你的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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傷春悲秋

夢中我前往天堂翅膀被打掉左邊

  這是一個短短兩小時回籠覺的夢境:

  由都市旁向著大海、像是水庫的排水系統上開始,都市的人類向我們一行大約八九個人襲來,每個人手上都拿著利刃,就像行屍走肉無意識一般,拿著長長短短不一的刀;我搶了刀子,發現利刃劃開傀儡的胸以及肚,她們就會像死掉一樣停止,但我也同樣的被劃過兩刀之後,皮膚像蠟像一樣俐落的破開,沒有血,也沒有痛覺;但湧來的傀儡越來越多,我跟著似乎很有能力的同伴開始逃亡。

  在短短逃亡的路程中,我經由陌生的同伴了解一件事情:原來有其他的靈操縱了暴風雨與龍卷風意圖毀滅人類,但是上帝卻不肯伸出援手,他已對人類失望;那靈的力量強大,感覺很像撒旦那類的惡魔(在夢中卻很清楚知道他不是那魔道的王),我們冒著暴雨在公路上逃難,想逃到其他的神靈那裡尋求庇祐,但那公路旁的高樓大廈竟然也被惡魔與吸血鬼佔據,我想起了通常在夢裡我擁有飛行的能力,專注的想了一下飛行的感覺,這次我竟然也一樣輕飄飄的離開夢裡的地面,原來我多了一雙白色的翅膀;看著那些我不熟悉的同伴與吸血鬼的首領和手下浴血打鬥,死傷慘重,我決意一定要先去求援。

  離開了同伴我獨自到水的神祇那裡請求給人類庇護,但沒想到他(好像是她)漲起洪水,淹沒了大半的陸地,訕笑狼狽離開的我;看著比平常高漲太多的水面,我飛到出海邊的山坡上,有一間非常古早的小平房,我推開木頭的門板,乾淨的廳堂,竟然還是竹製家具,隨後來了一位女孩,是之前的同伴,她帶著哀愁告訴我這是之前那些同伴的領導者故居,原來他在那場逃難中遭遇不測,她還沒來得及與他表白愛意,只好常常來打掃這間房子...(抱歉,這個領導人好像是張學友,真是謎...)

  這樣淒美的愛情也不禁使我輕鬱,但是災難接踵來,原本還算寧靜的山丘漸漸籠罩了暴風雨,原來是之前的尚未趕盡殺絕,我奪門而出準備逃難,卻被暴雨掃個正著,我手抓著山上的樹像是抓牢茂密的頭髮,好在樹的根牢固,讓我逃過被沖刷掉落洪水的命運,我逃開暴雨的範圍,但是翅膀卻被暴雨打落了左邊;在水線上,我看見一個小碼頭,年邁的漁夫正在整理小舟,碼頭前方是一望無際的平靜海面,我知道上帝所在的天堂在遙遠的海外某個茂密雲層之上,我向漁夫借船,打算前往淡水...因為那裡更靠近天堂的位置...由於少了一半的翅膀,我打算從那裡飛行出海...去跟上帝求情。

  看起來真的很像科幻小說劇本,但我須先聲明...我不喜歡看科幻小說的,做完這場夢,我開始訴說,所以記得起來;可能外人看起來只是一場夢並且很好笑,但我確實在地印象深刻,因為在夢裡被追殺的感覺是那樣的令人驚駭;以及面對那些災難,人類就像螞蟻一樣瞬間的死了無數,我想,聽我訴說這些的人一定不能理解,包括你。

  令人迷惑的是當天,我午寐之後出門去文化局圖書館...打算借些期中考報告的書籍,剛好遇上傳教的隊伍,本能我不信教,遠遠的避開,但那驚駭是廣播車大聲的廣播:印尼的大海嘯就是神的震怒,人類貪得無饜.耶穌將要復活拯救人類,你能相信有一天大災難就要發生在你我週遭嗎?悔改信耶穌...我們是錫安山教派;我路過聽到這些也不信,還覺得有點好笑,耶穌是誰?
  但是回憶起這場真實的夢...神或許真的在生氣吧,夢裡他任人類被雨打、暴風吹、洪水淹死成千上萬,就像我們淹死一窩螞蟻一樣,他也不肯伸出援手。

  中午真的是夢嗎?還是我這整天都在作夢...